如此一来就省了邳清桦再加工的过程,这简直是最大的福利啊!
要不然的话,他现在画树皮还好,等到以后可以画虎皮貂皮等等的动物皮的时候,难道要出现一张血淋淋的生皮吗?!那才是最糟心的。而之前他第一次画出来的树皮之所以不是干燥的,大概是他并没有在脑海中想着要干皮。
邳清桦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,这真是太好了。
心情一好,邳清桦自然就要接着画,然后他连续的画了大约三十次,在最后一次画出一块又大又厚的厚朴皮之后,他猛地停下了动作,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。
此时的邳清桦脸色有些苍白,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够发现他的右手在微微的颤抖。
“唔,只能三十次么?”邳清桦看着那一地的厚朴皮皱眉,然后摇了摇头:“应该和重量大小有关,而不是次数。”
这样想着他把右手一收,那根黑红的幽画就凭空消失在了他的手心里。而后歇了大概十分钟,缓过劲儿之后,邳清桦就把那一堆的厚朴树皮给挨个儿地放在手里掂了掂,确定这一堆厚朴皮大概有五斤重的样子。
这些树皮大小不一厚度也不一样,是邳清桦故意尝试着不同的画的,而他明显感觉到画大的树皮和小的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