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对方闻人千易即将突破的事。
更何况,当着众人的面,他更加不可能如此做。
钱多丝毫都不意外,点了点头,“确实该如此啊,闻人千易是老夫这辈子见过最有才情的铸造师,云游四海寻找那至高至妙的大宗师之道,这才应该是他需要做的!”
略作停顿,钱多咳嗽一声,继续说道:“他既然把玄铸一脉的掌令交到你的手上,那你的能力一定不会让人失望。”
林铭抬手轻轻摇摆,“前辈谬赞了。”
钱多笑而不语,转头望向司马云信,那眼神仿佛在说:你小子这次真踢到铁板了。
受这个眼神一激,司马云信心底升起一股不平之气。
他自认在铸造之道上,同龄一辈,无人能够出其右,更何况林铭总共接触铸造之道的时间都不到一年,而他足足学了十五个春秋寒暑。
心高气傲如他,怎么可能忍气吞声?
司马云信平起手掌,掌心之中升腾灵气光辉,将两颗配套的透明剑丸映照出来。
“来,只要你林铭能够拿出一件比我这品级高的,且是你自己锻造所得的物品,我就当众给你磕三个响头。”
“据我所知,你接触铸造之道不超过一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