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刻的玄铸阁根本不会被林铭小师叔祖记挂在心,对他而言,你们想要干什么能够干什么他都无所谓。”
段可为自以为看透了一切,脸上挂满阴鸷的笑容。
“胡说,如果真的无所谓,他又怎么会跟你来到大师镇?”
略微停顿,他又说:“其实他就是想来,只不过拉不下面子,所以才先派你过来,想跟我们谈谈条件呗。”
“其实条件很简单,他若出手赢了,那我们就道一声叹服,如若不然,那可别怪咱们玄铸阁翻脸不认人,不认他这个所谓的掌令者。”
安若摇了摇头,“段可为,你确定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吗?我相信如果是你舅舅在此,他绝不会授意你讲出这样的话。现在你的所作所为多半都是妄自作为,你可想过会给你舅舅带来如何深远的影响?”
“你当我是被唬大的吗?”
啪的一掌,段可为拍击木桌,冷笑道:
“我可以警告你,你一个小小的暗部弟子,最好弄清楚自己的处境,不要自毁前程。”
“这么说吧,你什么身份能够站在这里跟我直接对话?我也不跟你多说了,你去转告林铭,想要谈那就亲自来。”
悠悠叹出一口气,安若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