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不巧,我书院的首席说了,这一届,五院魁首的位置,他要定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不阿和尚笑着摇头,“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,总想做出与众不同的壮举,这一点我可以理解,但这不现实,五院大比又不是一个人的比试。”
“万一呢?也许呢?”李惊涛耸耸肩,“只要他足够强,一人压服你们的学生有何不可?”
“人力终究有穷,五院大比比的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呢,可别忘了这是出题的是我们剑院。”
“管你出什么题,他自一剑可破。”李惊涛说。
“这么有自信?不若晚辈和前辈在加赌一局。”
李惊涛伸出左手食指,轻轻摇摆,“你让我赌我就堵,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。”
不阿和尚冷笑,“前辈这是不敢吧?”
“这一甲子中,玄文书院连续失去了10多位首席,所以,从12年前开始,玄文书院再无首席。如今你钦定他为首席,真就这么看好?”
不阿和尚话里有话,似乎在试探着什么。
然而,李惊涛并不接茬。
老狐狸向来不喜欢顺着别人的思路说话。
他双手抱在脑袋后,缓缓向下躺,靠到树干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