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恢复了正常。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沈静秋却如释重负,原来脑海中响起的那道声音,所说的全是真的。鞭子上已经沾染上了司徒阅的血,只需将罗隐心口那滴血抽打出来,略一施法,血祭便可化解。原来一切一切的都是真的。沈静秋笑了起来,然后又沉沉昏睡过去。
半夜,沈静秋突然从睡梦中惊起。她的手一直被罗隐握着。
沈静秋一侧头,就见到了罗隐。“你,你真的没事了?我这是怎么了?”
“你昏过去了。”罗隐担心的看着沈静秋,大夫说你疲劳过度,需要修养。罗隐紧紧的握住沈静秋的手,他有很多话要说,同样也有很多问题要问,可是他开不了口,或者说他不该如何开口。
沈静秋猛地想起最要紧的事情,“朝哥儿呢,我要见朝哥儿。他怎么样?”
“你别急,朝哥儿就睡在隔壁,我带你去。”
沈静秋急匆匆的下床穿上鞋子就朝隔壁偏房跑去。朝哥儿躺在床上,昏迷不醒,脸色苍白,冷汗直冒,身体一直控制不住的痉挛。沈静秋大惊失色,不停的质问罗隐,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