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也安排了妥当的人看守。每过半个月就给她去信一封,禀报京城和国公府的消息。
因为罗隐要赶着去赴任,所以提早出京。等沈静秋安排好一切,准备带着孩子行李出发的时候,罗隐已经快马加鞭,快到了西南地界。
出发的时候,沈静秋总觉着心里头慌得很,似乎是遗漏了什么事情。同紫竹青竹确认了一番,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,并无任何遗漏,沈静秋这才肯上马车,启程出京。
马车出了京城后,沈静秋又觉着新欢意乱。中午时分,在路边茶楼打尖,沈静秋刚下马车还没站稳,就呕吐起来。这一回吐得昏天黑地,连胃里面的酸水都吐了出来。朝哥儿吓得大哭起来,一个劲的问,娘亲是不是要死了。无论谁劝都不肯听。还是沈静秋吐过之后,抱着他,才让他止住了哭声。
“夫人这是怎么了,莫非是早上吃坏了东西?”青竹和紫竹都担心不已,生怕沈静秋有个三长两短。
沈静秋苍白着一张脸,心里头隐隐约约有些感觉。对两个丫头摆摆手,“不必大惊小怪,这种情况不过是暂时的。”
青竹和紫竹两人都张大了嘴巴,“夫人不会是有了吧。”
“娘亲有了什么?”朝哥儿脸上还挂着泪珠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