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话来。如今淮王已经是穷途末路,他想要保命,想要下半辈子继续过着富贵的生活,就必须拿出有分量的东西。”
沈静秋很是好奇,“那淮王手上的遗物是什么?这么有分量。”
罗隐吻着沈静秋的脖颈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,二人交颈缠—绵,犹如这深沉的夜,透着神秘的诱—惑力,引—诱着人沉沦其中。
沈静秋突然笑了起来,捧起罗隐的脸庞,笑着问道:“你不打算告诉我吗?”
罗隐埋下头,呼吸着女人香,只想一直沉醉在里面,永远都不要清醒过来。他哑着嗓子说道:“我们做了很多猜测,真正有分量的只有两样东西,一是鸿烈太子的太子用印,二是德宗的小印。”
沈静秋笑了起来,“鸿烈太子早就死了八百年,他的印章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至于德宗的小印,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物件吧。毕竟所有的问题,在仁宗的时候就已经被解决了。光启帝不会因为两枚印章,就帝位不稳。”
罗隐扒开沈静秋的衣衫,目光迷醉的望着雪白的肌肤,说道:“两枚印章的确影响不到陛下的帝位,不过这也算是了却了先帝仁宗的心愿。这两枚印章流落在外,就好像是在讥讽仁宗一脉得位不正一样。”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