溃了。袁二郎悄声走了过来,“母亲!”
袁夫人拉着袁二郎来到偏房,压低声音,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儿子来看望父亲,父亲的伤势迟迟不能痊愈,儿子很担心。”
袁夫人斟酌着说道,“若是你父亲真的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,你要如何?”
袁二郎眼神闪了一下,答非所问,“母亲确定父亲再也站不起来了吗?”
“对,再也站不起来了。”袁夫人昂首说道。
袁二郎叹了一口气,“若是母亲认为这样做比较好的话,儿子无话可说。不管如何,儿子始终是站在母亲这一边的。”
袁夫人大惊失色,明显有些慌张。原来二郎什么都知道了,只是不曾说出来。袁夫人突然就哭了起来,“二郎,你会不会觉着母亲太狠毒,对你父亲用这样的手段。”
袁二郎拿出手绢替袁夫人擦拭眼泪,“是父亲先伤了母亲的心,又要夺去母亲的身份,儿子们的前程,家业。儿子以为,光是死一个苏玉儿还不够,父亲本人也该得到足够的惩治。母亲的办法很好,这样一来,父亲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了。”
袁夫人怔愣的望着袁二郎,“你是不是也动了手?”原本她还在犹豫该做到何种程度,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