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来,“五郎,你回到京城也有一两个月了。我们两人,一直没能找个机会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。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吧。将过去的事情都理一遍,该说清楚的都说清楚。”
“说清楚什么?”罗隐不解的看着沈静秋,紧紧的握住她的手,“静秋,你到底在想什么,为什么我已经看不懂你。”
沈静秋自嘲一声,接着又是一声长叹,“五郎,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脆弱。第一次被玉雅绑架,我被关在小木屋里。小木屋没有窗户,每天我就只能透过门缝看看外面,等到他们来送饭的时候,才能得到一点阳光。每天除了三餐外,没有人同我说话,就仿佛是全世界都只剩下我一个人。我无助,脆弱,甚至数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哭了出来。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软弱,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吧。很多人都说孕妇的情绪是难以理解的。五郎,我无数次的想过,有一天,你会像天神一样,从天而降来救我。可是我没能等到你,反倒是等到了余少言同陈莲莲。当然,那时候你根本不知道我失踪的事情,所以也不怪你。”
罗隐双手紧紧的握住轮椅扶手,表情僵硬的望着沈静秋。
沈静秋俯下身,轻抚罗隐消瘦的面颊,用着低沉的嗓音,在罗隐耳边喃喃自语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