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罗隐似笑非笑,“静秋被吓坏了,这些日子一直恍恍惚惚的。孙儿只要一想到,我在她身边都能让她遭受这样大的磨难。要是哪天孙儿出公差不在府中,那静秋的处境岂不是……”
“老身以后再也不针对她,这样行不行。”
罗隐咧嘴一笑,“当然不行。有老夫人在的地方,静秋岂能安全。我记得老夫人喜欢礼佛,不如就去山庄住段时间。什么时候老夫人真想明白了,真心忏悔过去的所作所为,那时候孙儿会亲自接你回来。”
“不,不可能。老身年纪大了,岂能离开国公府。而且你让老身离开国公府住到山庄去,可曾想过国公府的名声,可有想过外人会怎么评论你。罗定邦,这件事情老身不能答应你。你与其让老身住出去,不如让沈静秋住到外面去。你找人照看着,肯定出不了事情。”
罗隐讥讽一笑,“看来老夫人是拒绝了孙儿的提议。既然如此,那就没必要再继续谈下去。老夫人你自便,孙儿告退。”
“罗定邦,你给老身回来,回来……”
罗隐没有理会罗老夫人的叫嚣,径直走出了正院。吩咐守门的侍卫,“好生看着,别让人随意进出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罗隐走在空旷的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