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老爷不仅不防着,反而替罗隐说话。我倒是问问,老爷到底打的什么主意。”
罗修眉眼一跳,“什么主意?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子,还能有什么主意。你以为我们出面阻拦,就能拦住定邦吗?你定邦打定了主意要给沈氏上族谱,他就一定会办到。既然如此,何不卖他一个面子,让他承我们情。”
罗张氏怒吼,“那老爷有没有想过,要是罗隐让沈静秋管家,又该如何是好?届时我们二房还能得到什么?老爷可别忘了,家里儿子孙子可都指望着老爷吃饭。”
罗修皱眉,“公中用度足够,你不要太贪心。”
“我贪心?”罗张氏不敢置信,“老爷说这话亏心不亏心。这些年我一心为家里打算,所有的银钱都拿了出来,给老爷在外面打点官场上的关系。为了几个哥儿的婚事前程,也是操碎了心。就说聘礼,公中的那一份哪里够?还不是靠着妾身拿出银钱来找补。还有姑娘们的嫁妆,一桩桩一件件哪里不要花钱。老爷竟然说我贪心?用银子的时候,老爷怎么不说我贪心。要做好人的时候,就说妾身的不是。老爷,你对得起妾身吗?”
“你够了!”罗修板着脸,不怒自威,“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,你也要拿出来说一说,有意思吗?难道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