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能的。总之母亲放心,以后儿子洗心革面,就陪在母亲身边尽孝。”
一番话格外动情,沈老夫人冷硬的心也备受感动,有软化的迹象。
沈青康却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道:“二哥能吸取教训,可见这一次被下大牢,也并非全是坏处。”
沈青凡却愤恨的看着沈青康,“三弟,有个问题,为兄想要问你。我在狱中,有人就说我这案子是因为有人暗中告发才会案发。而且还提到礼部,告发我的人就在礼部。对这件事情,三弟不打算说写什么吗?”
沈青康讥讽一笑,“莫非二哥以为是我告发你?你的案子事发的时候,我还在诏狱关着,我如何能告发你。”
沈青凡冷冷一笑,“这就要问三弟你了。为了脱身,你什么做不出来。别人牵连到科场舞弊的大案,谁不是人头落地,最好的下场也是抄家流放。偏偏三弟你,毫发无伤,还能继续做这次会试的考官。三弟,纵观史书,有几人能有你这样的运气。你说你是无辜,我倒是想问问你,你的无辜是用谁的命换回来的。”
沈青康面沉如水,“二哥,我奉劝你一句,没有证据的话最好不要乱说。你不是御史,不是科道言官,可没有风闻奏事的权利。你再胡说八道下去,那就是污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