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宽又去看望余少白。余少白神情憔悴,情绪低落。得知自己的腿断了,有可能不能参加今年的会试,余少白就一直这个样子。任谁劝说,都无法让他振作起来。
夏侯宽很抱歉,“余贤弟还需放宽心,有陈太医在,应该不会错过今年的会试。”
余少白声音低沉,情绪更低沉。“多谢夏侯公子。会试九天,九天不能出贡院。我拖着一条残腿,就算我想坚持九天,考官也不会答应。总之,你不用安慰我,或许这是天意。天意让我错过今年的会试,只能等待三年后。”
夏侯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看了眼余少白的伤腿,叹息一声,伤筋动骨一百天,要在贡院内坚持九天,健康人都承受不住,何况是余少白。而且考官们还有一个担心,担心余少白留下残疾。想要科举,想要做官,首要的条件就是五官端正,身体无残缺。一旦身体有了残缺,这辈子都别想走入仕途。
夏侯宽对余少白说道:“家母已经进宫,会替余贤弟请来疗伤圣药。有此药在手,相信余贤弟还是有机会参加会试。”
余少白对夏侯宽说道:“多谢夏侯兄。你不用再安慰我,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。你放心吧,我并不是想不开,只是一时间还没调整过来。总归,这次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