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有什么不懂的。”
沈刘氏叹息,“当年你大伯父在战场上救下皇上,让皇上免于被俘虏的后果,这份恩情,皇上岂会轻易忘记。也是因为这件事情,皇上才会破格赐封爵位给你大伯父。借爵,借爵,我们二房这爵位,本就是从大房手里借来的。若是他日有人提起这一遭,加上你三叔重回朝堂,届时我们该如何是好。你可别忘了,你三叔当年可是赫赫有名的三元公,无数人对你三叔都抱有莫大的期望。若非你三叔身子不行,不能出仕,哼,如今这侯府,哪里轮到我们二房做主。一旦你三叔重回朝堂,必然会帮着大房将这爵位抢回去。”
“娘为何笃定三叔会帮大房,难道父亲同三叔不是兄弟吗?再说了,三叔可以帮大房,自然也可以帮我们二房。”沈静宜自信一笑。
沈刘氏连连摇头,“我们二房早将三房给得罪了,你瞧瞧沈静秋那小丫头片子是什么态度,你觉着三房还会帮我们二房吗?你啊,看不透这人心。”
“并非是女儿看不透人心,而是我们给的价码不够。女儿相信,这世间任何人都有价码,就看娘和父亲舍不舍得。”沈静宜相信世上没有绝对的敌人,只有永恒的利益。许以三房足够多的利益,不相信三房还会站在大房那边。孤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