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会负压吸引宫腔,用刮匙刮子宫壁,确保没有残留,才能进入收尾工作,蔡先生,你刮过什么东西么,木瓜?西瓜?一圈圈的用匙羹去刮。”
她做了个刮东西的动作,看见蔡润生夹着香烟的手剧烈颤抖起来。
他抬起手,想要吸一口烟,却因为手颤抖得太厉害而把过滤嘴一直怼到下巴上。
慢慢的,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,“……那洛栖她……怎么样?”
“她选择了局麻,能感觉到我所有的动作,撑开,撕扯,剥离,钳取,然后刮匙像土匪一样,在她的子宫里搜刮血肉。”
莫听云实话实说,这些残忍的细节,她在面对宋唐的询问时,只说了还好两个字,却不吝于用最详细的语言,将每个步骤娓娓道来,“而且她的胎儿没有排干净,是我用钳子一点点夹出来的。”
这才是到目前为止,最狠的一句话。
蔡润生浑身颤抖着,脸孔苍白扭曲起来,他好像亲身经历了这一场疼痛,上身紧贴在栏杆上,低声呻/吟起来。
莫听云听见他的呜咽声,不知道他后没后悔,但想了想,还是告诉他:“其实那个时候,她应该是在等你的,如果你去了,对她说一句留下这个孩子,我刚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