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做的?在哪儿做的?”
姑娘的脸腾一下就红了,表情变得期期艾艾,“……都、都好几年了。”
“好几年了,那大概是十八九岁的时候?”她温声问了句,望着她的眼神和平时没什么两样。
兴许是她的平静温和感染了对方,虽然觉得很尴尬,但还是放松了下来,如实回答了她的问题:“嗯……那个时候刚高中毕业,也不懂什么是避孕……后来就怀孕了,不敢让家里知道,我们凑了自己的零花钱,就去做了手术。”
莫听云哦了声,“去哪儿做的呢?公立医院,还是家门口的小诊所?”
“……家门口的小诊所。”姑娘抿着唇应道,匆匆看了眼莫听云,神情局促。
莫听云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答案,一点都没觉得奇怪,点点头,继续问道:“也没有休养好对不对?”
做手术都不敢让家里知道,更别说好好休养了。
姑娘点点头,告诉她:“当时就没怎么吃药,后来经常肚子疼,也没在意,都是吃点止痛药就过去了。”
平时也没有定期体检的习惯,拖得时间久了,小病就酿成了大问题。
莫听云知道或许应该责怪学校和家长给予的性教育不足,以至于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