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银丝炭炉熏染幽幽的暖香,鸳鸯锦被戏水,枣红花生糕点样样齐整。
南宛婚俗与大顺并无多少不同,一日车马辗转,登高庆贺,静姝累得发倦,早早回了来躺在软榻上小憩。
婢女很有眼色地剪了灯芯,慢慢退下去。
屋内暗了下来,里间的床榻上安静地躺着一个纤瘦的人,睡相乖巧,眼尾却挂着浓浓的疲惫。
女君婚事实乃南宛要事,准备许久,静姝忙完朝政又要忙婚事,这几日人眼见着就瘦了不少。
门吱呀一声打开,高大的男人身着大红衣服,阔袖锦靴,步子虽快,却没发出半点动静。
他行至床边,隔着红绸帷帽,目光沉沉地看向床里。
软榻上的人画着精致的妆容,云鬓峨眉,朱唇轻点,因是熟睡,屋中炭炉生着,白嫩的小脸升上一抹粉。
沈怀纾抬手掀开围幔,坐到她身边,眼睛停留在她娇小的身躯上,目光里是不再掩盖的占有欲。
这一刻,没有人知道他等了多久。
静谧的夜,烛花噼啪晃动,映出帷帽里高大的人影。
沈怀纾静坐着始终没动,过了一会儿,身边的小人不知梦到什么,嗫嚅一声,翻了个身,软软的手正好搭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