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叔叔,方才我感觉好快乐,您可不可以再来一次。”静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沈镜,双手软绵无力地垂落在床榻边,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角。
床榻上的女子赤身.仰面,只在小腹处盖了一层聊胜于无的衣裳。
沈镜衣冠齐整地站在床下,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手指。
“起来,把衣裳穿好。”沈镜道。
静姝顶着红扑扑的小脸,声音比刚才猫叫似的还低了点,“沈叔叔,我们以前也会这样吗?”
沈镜清理完双手,去给她清理下面已经干涸的水渍,淡声,“以前不是这样。”
“那是什么样?”静姝抓着他的衣角问,空无一物的胸脯咬.痕清晰可见。
她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么引人犯罪。
“等你病好了再告诉你。”沈镜拿过干净的里衣,直接给她被在了身上。
静姝呆愣下,鼓着嘴坐直身子任由他摆弄。
沈镜是个做事有条理又沉稳细致的人,照顾静姝时更是细致入微。
离开长安许久,公文积了几箱,他让人挑紧要的快马加急送过来,陪着静姝时就坐在案后看公文。
静姝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事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