姝刚喝下一勺,“不苦。”
“要不要吃蜜饯?”沈镜又问她。
“蜜饯是什么?”静姝蹙眉。
沈镜道“蜜饯是要比汤药甜的东西,要不要吃?”
静姝想了下,摇头,“我要沈叔叔吻我,不要吃那些又甜又苦的东西。”
沈镜把药碗放到床头桌案上,静姝扑到他怀里,抱着他的腰,“沈叔叔,你亲我的时候我就好像飘在云上,一定比您说的蜜饯还要甜,我好喜欢。”
她抬起头,“您可不可以…再亲我一下。”静姝小声。
沈镜眼眸微动,揽住她的腰,慢慢低下头吻了上去。从最初的清淡,到后来逐渐热烈,气温攀升,两人都有些情动。
静姝坐到沈镜怀里,纤细的腰肢就在他掌中,她轻喘着热气在他耳边,“沈叔叔,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?”
娇缠的话就如同一寸一寸碾磨沈镜意志的短刀,割断他仅有的理智。
“时候不早,该睡觉了。”沈镜胳膊的青筋凸起,语气隐忍克制。
不知为什么,听到他这句话静姝竟有些失落。
除却她胸口的伤,落胎也使她的身体受到重创,沈镜不是毛头小子,懂得轻重。她现在的身体就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