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时候。他到现在都没给她什么,这个孩子的存在只会让她难堪,可她好像并不在乎,还愿意留在他身边。他如今已经不是刚刚弱冠的少年,有些事心中必须要有衡量。
“好,我早点回来。”沈镜抚着她的后颈。
沈镜从不对她说假话,从那之后每日卯时他都会准时回府,陪她用饭,陪她入睡。
一日他回来要比往常早了一刻,直接到了她的屋子,就看到静姝手里的荷包。
彼时静姝并没看到他。
叶柳的女红很好,静姝学了一段时间自己的技艺终于有了进步。叶柳让她她绣了一对并蒂莲。
叶柳说这个寓意好,静姝听说并蒂莲是象征夫妻和有情人的东西,她不知道这个绣给沈镜合不合适。叶柳又说国公爷常年在外打仗,读些兵法古籍,哪里会懂这些女儿家的心思。
静姝听得将信将疑,叶柳又说她并蒂莲绣得最好,其他都入不了眼,表小姐可不要再为难她。
没别的人可求,静姝只能跟叶柳绣了这对。
沈镜进来的时候,静姝正在绣花蕊,已经有了雏形,看着像模像样。
日光透过来打到她的脸上,她不知正和叶柳说着什么,面颊通红,如水的眸子轻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