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姝不知道如何反驳沈镜,事实上她也不敢反驳,两人的关系因为白引提亲再次降到了冰点。
静姝不得不开始反思,不知从何时起,两人的关系不复从前之后就变得异常脆弱。
那次后沈镜没再来看过她,准确地说他很少宁国公府,他似乎很忙,回宁国公府也只是去书房拿些东西,很快就走。
静姝不知道什么贵重的东西必须要沈镜亲自来拿,她想去找他,可又想到那次沈镜把她训哭,说她依旧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,说她办事学不会独立,说她识人不清,白引居心叵测,她却引狼入室。
总之,都是她的不对。
静姝后来没等沈镜说完,气呼呼地走了,再说下去依旧是她的错。
她承认不该去招惹白引,柳怀易一事是她欠缺考虑,可他也太过分了。
最近几日没见到沈镜,静姝平静了许多,她突然想起学府要到年考了。
去岁的年考静姝突发高热,硬撑着考完,也只考到了丁末。这年虽然事多了不少,但她学得勤奋,总能比去岁进步。
沈镜给她在学府告了假,不知为何,静姝突然不想告假,现在胎象安稳,只考几日的试,不骑射,应该不会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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