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盖着外氅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沈镜时不时会低头看她,给她盖好露出的地方。
“二爷。”容启在外面拱手。
沈镜看了眼怀中熟睡的人,把外氅拉过她的耳边,隔离开外面的声音。
低声,“进来。”
容启推开门看到二爷怀里毛绒绒的一团,才知道表小姐也在这,他刻意放低声音,“二爷,如您所料,鱼上钩了。”
沈镜拨弄两下白玉扳指,“收网。”
“是。”容启很快又退了下去。
鱼上钩了,他料想的事一一应验。最开始沈镜以为只是单纯地兵败,后来查下去才知,这一案竟然牵涉了长安诸多世家。
权权相护,腐败滋生,世家这根子早就烂透了。既然都说往事不可追溯,那他干脆就从别的地方下手,当年的那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。
宁国公府给白家回了拒帖,帖子是沈镜写的,静姝想说自己可以来,被沈镜直言拒绝。说她还小,处理不好这些事。
静姝自然不信他的话,一个回帖而已,有什么不好写的。
帖子回了白府,又是三四天没再有动静,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,终于和白引断清了关系,沈镜再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