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方才她便是用这只手来做,手钏在她的腕上晃动,轻微地凉意时有时无地落在他的腿上。
即便现在是事.后,两人即将睡下,沈镜都没让她摘下来。
手钏要稍大些,静姝动动手伸到他腰后,“沈叔叔,这手钏要是硌到您了,就把它先拿下来吧。”
沈镜摸着她的头,无所谓道“不碍事。”
静姝觉得他这人有时真的是小气又霸道,以前也不见沈镜非逼着她戴这个手钏,今日还不是因为白引送了自己玉镯,他才这么逼着自己。
静姝的脸有点红,戳戳沈镜的胸口,“沈叔叔,您这几日都在府里吗?”
沈镜停下动作,垂眼看她,“怎么了?”
没什么。静姝抬头去亲沈镜的下巴,“您不在,我和孩子都会想您的。”她的眼睛很大,情.事下的余韵让这双清纯的眼好像能泛出水一样,小脸瘦瘦的,身子娇小能被他轻易地揽住。
这样真诚的话语好像她自己并没意识到其中的撩拨之意。
沈镜指腹移到她的唇上,静姝能明显感觉到他指腹的温度,温温的,不像他怀中那么热。
他的神色变得淡了,静姝最近一直弄不明白沈镜的情绪,每次都是话说得好好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