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可吃不消啊!”守门的小兵看到宋瑜,在他耳边悄悄抱怨。
宋瑜也觉得奇怪,似乎是在国公府表小姐走后将军的情绪就不太对了,他狠狠地拍了下那小兵的后脑,“将军的事哪里是你我能够置喙的?将军决断自有他的道理,好好练,别净想着偷懒。”
小兵捂着被打疼的头,不敢再说话了,委委屈屈的模样像是一个新守寡的小媳妇,“不让问就不让问,动不动就打人…”
静姝快走了十日,愈往北愈加寒冷,上一世静姝到死都没离开过长安,没去过别的地方。
前不久虽然到过梧州一次,但那时尚且夏末,还没到严寒的时候,如今她坐在马车里,身上裹着厚厚的外氅,怀里抱着热乎乎的汤婆子还是觉得冷,冻得她忍不住发抖。
寒风从车帘不断吹了进来,静姝畏寒,来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还是被漠北的寒风吓着了。
好在沈镜给她准备得充足,驱寒的羹汤随时备着,静姝虽不爱喝,但想到还有一段路要走,还没到梧州自己决不能先病了。路上汤水不断,汤婆子换了一个又一个。
“表小姐,前面有家驿站,您要不要停下来歇一会儿?”叶柳在外面问道。
静姝一连赶了几日路,睡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