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也不敢轻易进去,只能在外面守着。
静姝推着沈镜的胸口,“沈叔叔,您说过不进去的。”到后面已经带上了哭腔。
沈镜并没有因为她的反抗而停下,温柔和暴烈不断交织,两种情绪双重折磨着他,沈镜迫切地想把她据为己有。
屋内的温度骤升,静姝觉得自己都要被沈镜撞散了,她连哭得力气都没有。
结束后沈镜吻着她的颤抖的眼慢慢安抚。静姝恢复些力气后不停地埋怨,“您说过的您不进去,现在出尔反尔,您还不如给我药好了…”
沈镜并没生气,反而极为有耐心地温声安抚,“那些药对你身子不好,我没进去多少,你放心。”话语里多少有些哄骗的意味。
静姝不傻,和沈镜做了这么多次,她甚至清楚沈镜这一次进的有多少,哭着推开他,“我想先去沐浴处理一下,您不要跟过来。”
沈镜明白她要做什么,无奈地拉过她的胳膊,“我帮你。”
静姝脸红得异常,沈镜给她都弄出来后静姝手攥紧被褥,呼吸又乱了。
早间起的晚,沈镜用完早饭就去了军营。他并没有骗静姝,军营里确实有许多事要做。只不过尚且杂乱的心思让他无心去理会那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