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他腰的手依赖感十足。静姝不得不承认,她现在或许已经离不开沈镜了。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像沈镜这样的人,能给她这种安稳的感觉。
她喜欢他的一切,喜欢他吻她,喜欢躺在他怀里,喜欢和他做,喜欢他叫自己乖孩子。
又一次沈镜许久都没有说话。
沈镜松开抱着她的手坐起身,静姝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沈镜依旧一句话没说,掀开围幔下地,走时给她掩好了被子。
静姝手提着被角,眼里带着疑惑。
过了一会儿,沈镜回来不知从哪拿过来一块玉佩,通体黝黑,上面刻着一个令字。
“这是宁国公府亲卫的令牌,不管在哪,见令牌者如见我。”沈镜把玉佩交给静姝,上榻躺到她身边,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发顶,“这下你不用担心沈念臻,他没有你重要。”
静姝手里攥着玉,听到这句话难以置信地看他,“可是…他是您的儿子。”
沈镜眸子变淡,手搭到静姝的肩上,语气稍沉,“他不是。”
他不是,他不是什么?沈念臻不是沈镜的儿子?静姝心里惊异,像是有一条线把这一切串在了一起,沈镜对沈念臻的严苛疏离,沈镜让沈念臻远离长安外放,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