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“明日下学就回来,我吩咐人把小厨房收拾好,你教我做饭。”
静姝从后面抱住他的腰,“您为什么要学这个呀?”
沈镜那么忙,又身份显贵,哪里需要自己亲自下厨。
沈镜转身把她抱到太师椅上,关了小窗,又去案上点了烛火,“以前我母亲也教过我,只是我觉得君子远庖厨,不需要学。”他掐了灯芯,转过身,“不过现在我觉得我母亲是对的。”
静姝听得云里雾里,沈镜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而且老国公夫人已逝,她就没多问。
想到学府的事,静姝眸子微动,昏黄的烛火映出她脸上略有腼腆的笑,她模样生得单纯懵懂,掩盖掉心里最真实的情绪,“沈叔叔,您生辰那日做得约束,马车里太小,书房正好有一张床榻,今日我想继续满足您。”
她说得天真又赤诚,好像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话真实意义是什么。
书房一时又沉寂下来,沈镜面色并不是很好,甚至有些冷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”
静姝站起身,手指穿过他今日系好的衣扣,襦裙片片下落,露出她白皙的肌肤,她抱着沈镜的腰,“沈叔叔,今天的事都过去了,从此以后我什么都是您的。”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