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着车轮驶动,发黄的叶子又落到地上,不久后就会与泥土融为一体。夏去秋来,转眼又是冬景。
许久,静姝道“我没有不想学习功课,是您太凶了。”
最近这些日子他总是不明缘由的冷脸,嘴上不说,但静姝看得出来他不高兴。她不知道为什么,沈镜不会明说,只能任由她胡乱地猜。他生气的地方总是奇奇怪怪。
沈镜的手微顿,“我没有凶你。”
事情上沈镜的态度已经是很好的了,但冷硬的脸看着的确吓人。
马车里一时僵住,这几日和谐全然不在,好像又回到了宁国公府的时候。
静姝垂下头没再提这件事,“沈叔叔,三哥哥来信了吗?”
临行的时候没有见到他一面静姝记挂到现在,也不知道他现在给没给自己来信。那次不告而别时三哥哥说给她送过信,不过她没收到,她心里清楚,大抵是被沈镜截了。
她并不讨厌沈镜对她的管束和掌控欲,可并不代表沈镜可以不告诉她这些事。
天凉,静姝在马车里赤着脚,脚趾圆润可爱,沈镜不动声色地给她盖了薄毯,“没有。”
“我想给他写封信。”静姝道。
沈镜语气已经算不上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