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缓缓驱散,沈镜的手时而揉动就会触碰到两团软软的地方。但他每次都会很克制地放下来,专注地给她安抚。
平心而论,沈镜如果有个孩子,他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。他有才华,会武艺,世家的规矩涵养刻到了骨子里,这样的人,教出来的孩子必定前途沛然。
静姝头埋到他怀里,“二爷,我困了。”
想到前世她就浑身发抖,她不想再回忆那些事。
若说养孩子,静姝才是他养的第一个。但沈镜此时看着怀里依赖撒娇的人,不得不承认,这个孩子养得算不上成功。
沈镜摸了摸她的后颈,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静姝第二日醒时状态很好,除了手腕稍许的疼痛,没什么大事。
翌日叶柳进屋给她梳妆,静姝揉了揉眼,双手拖着下巴发困,“二爷不是说后午走,你怎么这么早进来叫我了?”
叶柳笑着道“我的表小姐,不早了。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,二爷吩咐要先带您去个地方。”
沈镜带静姝去荆州的事并未瞒着,是打着静姝去祭拜她父亲的名义。长安城里虽有怀疑,但因那人是位高权重的宁国公,该闭的嘴巴还是要闭上。
马车出了长安城,静姝在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