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”
沈镜坐在马车里面,扫了眼案上温桶里尚且热乎的羹汤,敛起眼底的神色,道“回军营。”
静姝到宁国公府,听老管家说国公爷回来了,正在找她,静姝都没等老管家说完,快步去了书房。老管家回神时,她转眼就没了人影。
老管家在后面连声道“二爷又去军营了…”
静姝不见了人,自然没听到他这句话。
到了书房没见到沈镜的人,落眼处案上布置的不似以往整齐,书卷被翻开,只看了一半,有他来过的痕迹。静姝了解沈镜,他看完公文后都会收拾好摆在一旁,此时案上稍有凌乱,显然他是被什么急事耽搁了。
静姝没见到人,垂丧着头,有些失落。
她像往日一样,进了屋,蜷缩在沈镜的太师椅上,迷迷糊糊地闭了眼。
沈镜整夜都没回来。
前几日不去学府的假是沈镜给她放的,静姝平常没太大的事都会按时去进学,风雨无阻。
她在书房里等了一夜,没等到沈镜,翌日起来,整个人都发冷,脑袋昏昏沉沉。窝在太师椅一夜,起来时全身都麻,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身。
静姝望了望外面刺眼的光,心里落寞加重,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