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呢!
但是啊。
她在床上翻了个身,看了一眼继续在屁股下面抽资料的何阅。
就算他调查了两年,不断证实着报案信里的内容、把它们像拼图一样一张一张地拼起来,也依旧不能证明什么。
虽然经验还是不足,但她也是办过几个案子的刑辩律师了。她很清楚,这个案子如果拿给她做辩护,其实并不困难,甚至比给孙茂远、刘恬甄他们辩护还要简单。
因为何阅手里,根本就没有能证明当年器官移植事实存在的证据,说出去都没人会信。
即使现在,于牧生和朴理先后被杀,也依旧不能证明什么。
杀他们,可能是为了报仇,但报的,也许只是当年那起车祸的仇。可那起车祸,定性完全是个意外,而且也和解了,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甚至,他们两个人被杀,可能就是遇到了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,跟当年的案子毫无关系。就算凶手被抓获后坚持说他就是为了报案信里提到事情报仇,可一个杀人凶手、还是连环杀人凶手,这样的人说出的话,可信吗?绝对不能信。
短短几分钟,熊小时就能想出好几个应对的方案,每一个都可以让当事人拿到无罪的结果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