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小时当然不能像他那么没礼貌，还是站起来目送他离开：“没事秦检，你快去忙吧！”
然后，等秦昊川一出门，熊小时立刻招呼店员：“给我来一扎冰啤酒，要最大杯的！”
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。
一口气喝了半杯扎啤下肚，熊小时的心情舒坦多了，连看向塑料袋里那条金鱼的目光都变得温和了很多。
何阅含着冰块，把他的空杯子推到熊小时跟前，用手指比划着表示：给我也来一点。
熊小时把啤酒杯往自己怀里一抱。
不给你。
大、屁、眼、子。
何阅看了她一会儿，拎着杯子从对面站起来，走到她身边坐下，把杯子举到她脸前。
给我倒一点。
熊小时仰起脸看天花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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