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那种彻骨的寒冷又从骨头缝里冒了出来。
熊小时的喉咙突然干了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姑,觉得自己的声音都飘忽了:“什么?”
“小姑知道这不对,”她的膝盖软下来,握着她的手,慢慢凑到她的跟前,柔声地哀求:“但小姑求求你,为了小泽,为了小姑,能不能,就别管那个人了。孟律师说,只要你不管那个人,不帮他证明不在场,他就肯定会被定罪成故意杀人,小泽虽然被发现了藏衣服,但只是包庇,孟律师可以想办法让他缓刑,不用进监狱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熊小时气得手臂发抖,但她的回答毫不犹豫。
她可以因为自己的私心不让熊泽出面为陆昂做不在场证明,而是用其他办法证明陆昂无罪,但这就是底线了。
而且,她也已经为自己当时的自私付出了代价。
看她现在的处境,多么悲惨。
小姑直接跪了下去。
“小姑求求你了……”
她哭了起来,“求求你了……”
孟、建、国。
熊小时在心底狠狠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。
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