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光听他的意愿,我们也要站在辩护人的角度提出合理的意见。我下午先去看卷宗,下周再去见一见他,看能不能说服他。“
见熊小时犹豫,方政跟她讲:“你看,他解释之前的供述,理由是什么?他说是律师教他做的。可是如果他没犯罪,他完全清白,就凭律师的几句话、一个保证,他就愿意把一个杀人的罪名认下来?这太不现实了。再者,孟律师也不会这么做,他可是在刑辩做了几十年的老律师,这样做,教当事人认罪,对他没有任何好处,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?”
他叹了口气:“肯定是当事人认罪以后后悔了,但又想不出解释的理由,就把脏水泼到律师身上。这样的事,以前我见得多了。”
熊小时抿抿嘴唇。
方老师说的也有道理,甚至比林京说的更加合情合理。但现在事实还没有清楚,她不想下任何一个结论。
她提出:”我觉得指纹模型那个问题还是值得调查一下的。”
不管怎么说,终究是一个疑点。
方老师沉吟:“卷宗里不是没找到吗?是不是真的有那份笔录,都不好说。”
熊小时:“所以我在想,能不能到总局重案二组那儿问一问,看那儿有没有那份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