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在不能理解这种为了爱情失去理智的心态。她只希望能遇到一个理性的当事人,能好好的把利弊关系听进去,配合着律师进行每一步工作。
就这么点心愿,怎么实现起来那么难?
这样下去,她到今年年底,还有赢的希望吗?
最要命的是,和方老师分开前,他一句“刘恬臻因为何巍朋的缘故,对男性不是很信任,尽量由你跟她沟通”,完全把和当事人沟通这件事推给了熊小时。
………………
啊。
生无可恋。
又累又饿,熊小时垂头丧气地往楼梯上迈,刚走了一步,头顶的门打开了。
已经卸了妆穿回睡衣的何阅靠着门框,懒散散却又帅气逼人地朝她打了个招呼:“哟,2号,有什么新收获吗?”
但熊小时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。
她丧到好像一张嘴,魂儿都要甩着尾巴呼悠悠地飘出去了。
何阅也不关门,就这么盯着她一步一步、一步一步、蜗牛爬一样地慢慢走上楼梯,然后在她背对着他开门的时候,拎住她的兜帽,把她拖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熊小时的心却已经累到连挣扎的念头都产生不了了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