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地走开,箱子里装着的照片却撒了一地,有一张直接飞到了何阅的脚底下。
他也懒得弯腰捡,用脚把照片踢到一起,然后走到工具箱前拿起电钻,接着又到处找拖鞋。
好半天,终于在辛巴的肚子下面把拖鞋抽出来,何阅赤着脚穿上他的麻布拖鞋。
接着,他眼神凝固,抬起脚心,一脚狗毛。
“老子当年为什么要养你这只蠢狗?!!!”
明明是只松狮,却半点看家护院的本事都没有,但凡有点风吹草动,跑得比他这个做主人的都快。但松狮爱答不理人的天性,它却贯彻得非常彻底,任凭主人不要脸的各种语言攻击,它都可以保持无表情的沉默,十天半个月一声都不叫。
这些也就算了,最重要的是,它掉毛。
走一步,掉一步。躺一会儿,掉一窝。
铺天盖地,全家都是松狮的毛!
毛!
毛!
带着一脚怎么都甩不掉的狗毛,何阅熟练地拿着工具拉好线,把小到不易察觉的监控摄像头安装到了门口。
接着,他回到房间,甩开电工手套,背靠着防盗门摘下口罩,露出一张9.5分的十分不爽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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