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吧?”
她潦草地翻着页:“这种成绩你到这儿当助理?红本都到手了,去哪儿做个执业律师不行啊?”
扎心。
但熊小时的态度非常端正:“田律师,您说笑了!”
“谁跟你说笑?”
田桃翻了个白眼,又看了几页。
突然,她凑近档案纸,认真地读了一会儿。
读完,她把档案一合,整个人向后靠进大转椅,顺手把档案丢回隔壁桌子。
“w律所合伙人老范的公司法务,在整个律师界都是拔尖的,多少人千求万求,都求不到让老范做实习导师。你从他手下实习出来,还拿到了这么高的评价,却没有留下,而是投了大悟,是奔着大悟法务那几个位置来的吧?”
田桃转转椅子,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,“都退而求其次应聘律师助理了,结果还被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刑事,心里肯定不好过吧?”
剧痛。
“……没有没有,我才刚入门,到哪儿都是学习。”
“到这儿能学到个屁啊,运气不好半年都没个像样的案子。”
田桃伸了个懒腰,活动了两下脖子,骨头嘎嘣作响。
活动完,她随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