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,没理睬就走了。
裴渊连忙要去见易姜,却见回廊尽头站着少鸠,显然也是听到了这话,她向裴渊竖了一下手,自己往易姜的书房去了。
易姜的书房是被撞开的,寒风与冬阳一并随着那一袭黑衣的人影冲了进来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闲散地盘腿坐着,发髻散在肩头,身上披着件灰狐领的袍子,在这炭火融融的屋子里将脸烘的红通通的。
少鸠的脸色却是一片苍白:“我问你,忽然提议裴渊带我走,是不是因为秦国要攻打韩国?”
易姜手里的笔停了下来,抬眼看向她:“你知道了?”
“果然是真的……”少鸠大步走过来,双手撑在桌案上:“为什么第一个就是韩国?”
“因为韩国是列国之中国土最小,位置最关键的国家,韩国不打通,秦国难以东进,何况韩国的武器优于列国,得到韩国对秦国大有裨益。”易姜知道对她一个韩国人说这些有些残忍,但还是实话告诉了她:“我知道你和裴渊都会难过,但……这是必然的。”
少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:“必然?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从长平之战时我就想这么问了。”
“我只知道一些结果,可实际上又都不敢确定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