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更严峻的考验。
孩子怎么办?不能让秦王知道,那生下来后要如何安置?
少鸠一直想问易姜,甚至想问她是不是打算把孩子交给公西吾,但见她一次也没有提及过那个人,又闭上了嘴。
只有一次,易姜闲了下来,拉着她俩给孩子想名字。息嫦歪着脑袋苦思冥想:“叫公西什么好呢?”
她立即在旁纠正:“姓易,这个孩子跟我姓。”
“……”这在息嫦看来简直不可思议。
易姜算过日子,临盆要到冬日,不用着急。不过她已经无法久站,总觉得疲惫,肚子里那小东西倒是不知疲倦,经常折腾她,晚上都睡不好。
可是没想到那一天来的如此突然,那晚刚要入睡就感到了镇痛,她只来得及叫一声息嫦就扶着床榻跪在了地上。
向来注重仪态的息嫦从未跑这么快过,声音也一下抬高许多,指挥少鸠烧热水拿布巾,仿佛是战场上的将军。
少鸠平时挺有主意,这会儿完全慌了,什么都“好好好”,“是是是”,“马上来”……
易姜慌张地拽住息嫦的手:“才七个多月,不会有事吧?”
息嫦心里也没底,但得安抚她:“不会有事的,总比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