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说些话,你别守着了。”
童子特别听话地离开了。
裴渊立即对少鸠道:“看到没,那可是公西先生的贴身小仆,这么敬重先生,哪里像你说的那般严重。”
少鸠白他一眼:“严不严重你得问易姜。”
裴渊转头盯着易姜。
“我的确不愿意嫁给他。”易姜笑了一下:“不过事已至此,总不能再揪着过去不放,该想着以后才是。”
裴渊的心先是一紧,继而一松:“先生说的是,以后与公西先生好好过日子是应当的。”
好好过日子?易姜冷笑一声,却见对面二人都因为这声突兀的冷笑紧紧盯着自己,又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我只是随便感慨一下罢了。”
少鸠细细观察着她的神色,没有言语,坐了一会儿,找了个借口告辞,连带将裴渊也拽走了。
等把裴渊支开,她又返回书房里,重新坐到易姜对面:“你分明就是想离开公西吾吧?”
易姜从竹简中抬起头来:“你知道就行了,别说出去,如果想走就找机会走,我怕到时候顾及不上你们。”
少鸠道:“我们微不足道,公西吾不会在意,全看你自己。你不是喜欢他,当真舍得离开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