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去了,也没在帐中,帐门边的守卫却是比之前严密了许多倍。
易姜浑身疼得慌,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不断用手揉着伤处。腰上那处伤的最重,是在栏杆上磕的,胳膊上是被滥国人抓着时拧出来的,其余地方疼就是因为马颠的。
她天生怕疼,小时候连吃药打针每次都要嚎半天,到了这里总是遭罪,每次都是忍。现在难得帐中无人,也不忍了,呻.吟了好几声。不过不散瘀也没法迅速好起来,她只有忍着疼继续揉。
帐中忽然传来脚步声,她手下停了停,听那脚步声已经穿过屏风,闻到那阵熟悉的气息就知道是公西吾了。
“擦药吧。”他的手伸到她眼前,掌中托着一只方方正正的漆盒。
易姜坐起身来,接过来打开,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,她赶紧合上。
“化血散瘀的。”公西吾说完便转身绕过屏风走了。
易姜只好撩起衣袖涂药,不看不知道,原来紫了那么一大块,那群人下手也太狠了。
药膏黑乎乎的,她屏住呼吸挑了一点抹上去,火辣辣的疼,又忍不住低低轻嘶。
公西吾又走了回来:“我来。”
易姜撇嘴:“不用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