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裴渊都快哭了:“我都惊住了,哪里想得到辩白,想必桓泽先生也是误会了……”
“呆子!”少鸠狠狠打断他,大步流星地跑去找易姜理论。
易姜一夜未眠,脸色也不好看,正在吃早饭。少鸠冲进来对她噼里啪啦,倒豆子一样数落了一通,她心头也有了火气,将赵太后特赐的精致陶碗摔在地上,砸的粉碎。
“你记着自己的身份,我养着你是让你做门客的,不是让你来对我大呼小叫的。”
少鸠吃惊地看着她,印象里从未见过她发火,尤其是在自己面前,竟被她这气势震得半天回不过神来,最后咬了咬唇道:“行,你等着,我一定证明裴渊是被冤枉的!”
“如何证明?”下人忙着收拾地上的碎碗,易姜随手拿了案上的东西丢在她脚边。
少鸠低头一看,那是一封信。
“这是侍从刚刚从他房中发现的,裴渊的信根本未送出去,却骗我说被劫了,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?”
少鸠张口结舌。
易姜起身,叫来息嫦,“给我更衣,我要出门。”
天气不怎么好,闷热的很,日头时隐时现。易姜换好衣裳自房中出来,踏上回廊,看见聃亏正在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