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我叫你去与赵国断绝关系,你却与之另缔盟约,你凭什么代表齐国?”
易姜缓缓抬眼:“正是王后授命臣为齐使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君王后怒不可遏,吩咐左右上前拿人。
易姜后退一步:“王后深知我当日与田单说的话句句在理,却因惧秦而置之不理。如今要处置我,是不是也要看一看情形呢?万一田单取胜了,对齐赵两国皆有益处,至少短期内,秦国不敢再东进一步!”
这番话是早就打好腹稿的,暗中演练了许多遍,所以此时说来虽然又急又快,却全然一副胸有成竹之态。
君王后一怔,面有犹色,首先看向儿子田建:“吾儿如何看?”
太子建宛然一笑,却嗫嚅许久,说不出个字来。
君王后瞪了他一眼,转头看向其他大臣:“诸位以为如何?”
反对的大臣言辞激烈:“不可!秦国屡有进犯之心,唯齐国不在其列,盖因王后多加周旋,如今主动交恶,岂非毁于一旦?”
这观点的支持者众多,纷纷挥袖指着易姜怒斥,一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架势。
倒也有支持易姜的:“臣以为可以,秦国若不只是图谋霸主,此举是遏制其东进最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