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重骄赶忙竖手制止,对申息道:“桓泽先生若真如你所言有拉拢人的手段,那也是她的本事。得此能人,我当庆幸才是啊。”
申息无语凝噎。
“行啦,都散了吧,我可待不下去了,得赶紧换了这身衣裳去。”赵重骄抬袖遮了遮太阳,抬脚就走。
申息转头扫了一圈那三人,哪里还敢再待下去,捂着脸跑了。
易姜注意到裴渊的手背上留了几道血印子,憋着笑道:“快涂点儿药吧。”
裴渊气鼓鼓的脸顿时泄了气,看向她的眼睛闪闪发亮:“先生对渊这般上心,渊受宠若惊。”
聃亏眼皮狠跳几下,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背上:“走吧,我去给你擦药。”
裴渊差点摔个狗啃泥,竟也没怪他,抬头依然笑眯眯地看着易姜,看得聃亏肝火旺盛,拽起他就走。
易姜转身返回屋内,看着案头散开的竹简,叹了口气。
为了一封信她也是蛮拼的,先是请裴渊誊抄一份竹简给她,再请他为自己诵读原文,过程当中她就对着复印本根据他念的读音来逐个记忆。
这是个笨方法,但挺有用。毕竟都是汉字,有不少长得还挺像的,这阵子下来她已经能认识不少字了。就是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