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男人呀,不能用凶的。这男人就像孩子一样,得用哄的。你真心实意对他,就是石头也能被你捂热了。可你若是假了半分,他也能感觉到。”刘杏坛对芙宓传道解惑道。
芙宓心想,容昳怎么可能像孩子?哄他?估计哄鬼都还容易一些。再说了,真诚又是什么鬼东西,对着容昳她可使不出“真诚”这种技能。
“哎呀,我得走了,记得啊,你真心实意的对他好,他一定会感动的。”刘杏坛再次强调。
芙宓觉得自己又取经失败了,无论是霍一道还是刘杏坛,他们给出的建议都是如此的不靠谱,芙宓叹息了一声,将容昳这个大烦恼抛到一边,又开始苦思她的雷火珠,而她昨日想出的那一点儿头绪,事实证明又是空欢喜。
芙宓晚上躺在床上,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,离百强大比也就只有半年不到的时间了。芙宓在唉声叹气里好容易才睡着,醒来时迷迷糊糊地看见容昳正坐在床畔看着她,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,揉了揉眼睛,才发现真是货真价实的容尊主。
“噫,你老人家这次怎么不敲门了?”芙宓不冷不热地道。
容昳没有回答芙宓的问题,只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遇到难题了?”
芙宓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