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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昳此时也正看着芙宓。侧躺的姿态无疑将她秀美如青山的身段展露无疑,腰际凹下去的地方像一滩碧波一般,惹得人想掬而饮之。肌肤雪白滑腻得像浓艳欲滴的牛乳,浑身除却雪白,便只有那粉嫩得连桃花也会嫉妒的嫣红色。
芙宓的腰间凌乱地搭着一条碧绫,该遮的地方只遮了个七七八八,剩下那两、三分引得人遐思翩翩,怪不得人总说“女色误人”。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不过是没有遇对人而已。
芙宓将手合十枕在脸下,带着一丝讥讽道:“容尊主不是说我们已经两清了吗,刚才是谁急不可耐地欺负我的?”
“是我。”容昳轻笑出声。
芙宓倒是没料到容昳脸皮这样厚。
容昳起身拍了拍芙宓的屁股,“起来吧,别错过了立国大典。”
容昳伸手来拉芙宓,芙宓“啪”地打开他的手,她懒得听容昳聒噪,直接将脸埋入枕头里,“我不去,你爱去自己去,少管我。不过……”
说到这儿芙宓猛地翻身站起来,“不过你要是以为我现在爹爹不疼,姑姑不爱,就会喜欢你,那你简直就是做梦!”
“呵。”容昳冷笑一声,“见过自恋的,可从没见过你这样自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