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老交情的份上,今天我也给你带个路。”
来人正是慕容灰。他脸上带笑,下手却一点也不留情,继续缓慢地施加压力。钟归甚至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,就在越来越重的力道下,条件反射地双腿一弯,跪了下去。
“你——”被按成这样屈辱的姿势,钟归自觉受了奇耻大辱。可惜他连骂都骂不出声,只哑着嗓子断断续续挤出最大的疑问:“你是谁?要带什么路?”
慕容灰伸出另一只手,轻慢地拍了拍他扭曲的面孔:“当然是把你从邪路拉回正道。指点迷津如再生父母,我也不要你这大儿子的孝顺,只要你乖乖告诉我,你背后那些米国人是怎么回事就好。”
钟归先是被他的胡说八道气得差点吐血,听到后面愣了一下,难以置信道:“你知道组织……你知道还敢这样对我!不怕我们报复?”
慕容灰笑而不语,只用轻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他。傲慢惯了的钟归只觉这同当面打脸毫无区别,脸上火辣一片,不由挣扎着把能想到的筹码都抛了出来:“你打不开账本的,软件设了密码。而且组织也不会放过你,他们能量很大——”
“老徐,他要密码,你输给他看看。”
这时,工作人员陆续进来。虽然他们都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