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移了性情,无心学问,是以才一再警告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雁游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。要做的事太多,这项还排不上号。而且自从上次接触了莫兰兰后,他就觉得这个时代的女人比以前还要难以捉摸,更是下意识地敬而远之。
“教授,你太多心了,我能怎么乱来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英老满意地点了点头,忽然又眼尖地发现了某样东西:“你手里拿的是什么,刚才那小姑娘塞给你的吗?”
“不,是慕容走前留的信。”
一听不是情书,英老顿时没了兴趣,不再理会。雁游却有些出神:也不知慕容灰在米国是否一切顺利?虽然他总说没问题,但或许免不了又在为亲人难过。
难得的是,他自己也是一脑门官司的情况下,还能分心为自己考虑,在信里千叮咛万嘱咐,钟家之事等他回来再做计较。
不过,他为何将自己看得如此冲动?像个愣头青一样冲上门硬碰硬,那是下下之策,自己绝不会这么做。而是更谨慎,更——
一念未已,旁边的英老突然问道:“小雁,你不舒服还是怎么,脸色古古怪怪的。”
雁游一惊,隐约意识到了什么:“没什么,大概是太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