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承诺说你除了完成他要求的课业,我也可以随意教授你。这么一来,我虽然没担导师的名份,实际却也等于收你做了弟子。除了青铜器之外,我野外作业的经验在系里是最丰富的,接下来这四年你就慢慢学吧。一定要学好,可不许丢了我的脸!”
说着说着,屠志渐渐敛去笑容,到末一句甚至有些严厉。
若有不懂事的学生,可能会大呼吃不消。但雁游却知道学问不易,放在从前,怀身绝技的师傅们从不轻易收徒,多少人梦寐以求,却是打破头也学不到的。如今老师愿意主动教授自己,雁游自然求之不得。
“屠老师,请您放心,我一定竭尽全力来学习。”
雁游没有花哨的豪言壮语,但话语里的坚定却是展露无疑。
屠志满意地点了点头,叹道:“话说在前头了,以后你可别怪我逼你太狠。现在国内本专业的新人实在太少了,工作却又千头万绪,根本顾不过来。我今年也快四十了,再不培养几个接班人出来,等前辈们老了,我们也老了,将来还能指望谁?你是株好苗子,除了英老,其他老师对你也都抱了很大期望,希望你将来能更胜我们。”
雁游亦是深知国内古物面临的困境:自从百来年前那段华夏最屈辱的历史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