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动不已,吃惊道:“皇上是说,无忧她……”
“逆子!”皇帝怒道:“她这次受伤,只怕也是遭了天谴!”
长孙曦听得翻出这些丑闻,又是当着自己,心情真是说不出的别扭和怪异。皇帝、皇贵妃和江陵王是一家子,那自己……,算是皇贵妃从前夫家带来的拖油瓶吗?还是被继父和异父弟弟爱慕的拖油瓶,简直乱成一锅粥了。
皇帝和皇贵妃说了一阵,最终拍了板,将无忧公主先送回泛秀宫调养。
皇帝道:“狩猎大会估计还得热闹个半个月,你在宫里,对无忧的伤多操心几分,辛苦你了。回头若是她老实听话呢,留在泛秀宫也无妨。若是仍旧太过顽劣不堪,惹你生气,那就还是由朕来教导。”
皇贵妃轻轻点头,“好,都依皇上。”很是柔和温顺的样子。
这让皇帝对她更添了几分柔情,叮嘱道:“千万别为无忧累着了你,气坏了你,那些辛苦的事,都交给她的乳母和宫人们便是了。”
长孙曦低头听着,想来要不是顾及自己和江陵王在场,皇帝还得柔情更盛。
----心中感觉越发怪异不已。
皇贵妃又说了几句,便起身道:“皇上且忙,臣妾先带着无忧回去了。